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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美国刻意逃避劳工保护责任，导致滥用童工、压榨外籍劳工、纵容强迫劳动等问题持续恶化。美国是批准国际劳工公约数量最少的成员国之一。10个核心公约中，美国仅批准了2个，迄今尚未批准《1930年强迫劳动公约》。这充分印证了美国在强迫劳动和侵犯劳工权利方面的长期糟糕记录。

据非营利机构“美国农场工人就业培训计划”估计，美国至今仍有约50万童工从事农业劳作，其生命权、健康权和受教育权受到严重威胁和侵害。美国《公平劳动标准法》对雇主使用青少年和儿童参与劳作进行了规定和限制，但对于农场主“网开一面”，甚至允许他们在某些条件下雇佣儿童收割庄稼。许多童工在8岁时就开始在农场工作，每周工作长达72小时。农场的工作条件非常艰苦，童工长期暴露在农药等危险化学品中。在烟草农场，童工长期暴露于尼古丁和有毒的农药中，经常出现呕吐、恶心、头痛头晕等中毒症状。据《华盛顿邮报》报道，2003年到2016年间，美国有452名儿童因工伤死亡，其中237名童工死于农业事故。农场童工大多是拉美裔移民和季节性迁徙工人的子女，大多数儿童不能保证上学时间甚至无法上学，有些儿童随着工作地点变化频繁更换学校而受到歧视，他们在未来可能陷入持续贫困的恶性循环。

美国“临时外籍劳工签证计划”是一种隐蔽的现代奴隶制。赴美劳工主要从事农业、林业、海产品加工、园林绿化、建筑等工作。近年来相关签证数量激增45%，从2015年的近7万份增加到2020年的约10.1万份。在近30年的时间里，美国对这些外籍劳工实施了系统性的剥削和虐待。该计划只允许外籍劳工为那些向美国劳工部申请入境人员的雇主工作。外籍劳工通常不得不受制于将其“进口”的单一雇主，今后能否再次受雇完全取决于雇主的意愿。如果对不公待遇进行反抗，他们将面临被驱逐出境、列入黑名单或其他报复行为。因此，外籍劳工往往遭遇一系列悲惨处境：或是证件被没收，遭受人口贩运和债务奴役；或是被迫抵押财产，以获得低薪酬临时工作；同时被迫在危险、肮脏的条件下工作和生活，在受工伤时无法获得医治。根据国际劳工组织的相关公约规定，这些行为已经构成强迫劳动。

美国公立监狱、私营监狱和移民拘留所中广泛存在强迫劳动，是现代奴隶制的表现形式之一。被称为“带围栏的工厂”的联邦监狱工业公司于上世纪30年代成立，是美国政府的全资企业，每年通过使用监狱劳动力赚取数亿美元的净销售额，每小时仅向囚犯支付23美分至1.15美元，而截至2022年5月全美的平均时薪约为10.96美元。佛罗里达州等7个州绝大多数安排给犯人的工作没有劳动报酬。自上世纪80年代开始，美国政府打着“缓解收容压力、降低监禁成本”的旗号，将私营监狱纳入国家惩教体系。矫正公司、惩教集团等私营监狱公司肆意压缩劳动力成本和医疗费用，监狱内安全状况堪忧，被羁押者往往得不到及时有效的医疗救助。2021年，美国政府关押非法移民数量高达170万人次，其中80%关押在私营拘留所中，包括大量儿童，引发人道主义危机。移民拘留所内侵犯人权的现象司空见惯，包括暴力行为、性侵犯或性虐待、医疗服务不足、频繁断绝食物、频繁使用单独监禁等。

美国不仅在国内大搞强迫劳动，而且在海外供应链中纵容强迫劳动。美国《外国人侵权法》虽赋予外国人在遭受“违反国际法”的侵权行为时可寻求司法救济的权利，但美国法院在司法实践中限缩了该法的适用范围，对本国的跨国公司实行保护主义，纵容其供应链中存在强迫劳动，导致相关被害人无法获得有效救济。据美国媒体报道，一些美国知名大型巧克力公司采用的可可原材料近20年来大多由西非童工采摘，从事可可豆采摘的童工人数高达200万，每人每天报酬不足1美元。

美国强迫劳动表现形式各异，但其内在逻辑和本质属性相似，都源于美国基于种族歧视的奴隶制历史，反映了其人权保障的狭隘性、虚伪性和工具性特征。国际社会严重关切美国社会存在的强迫劳动，呼吁美国政府认真反思和对待自身的严重问题。

（作者为南开大学人权研究中心副主任）